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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欲(爆乳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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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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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发腰间系着浴巾志得意满的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现在的身心是既轻松又畅快的。他既是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神经了,又是很久没有射的这么舒爽了。他在洗澡的时候甚至都高兴的想要哼上一段调子了,他想要快一点洗完澡,然后又快一点再见到妈妈,他觉得自己可笑的就像一个初次热恋的毛孩子,可是或许感情这种东西其实也是无分大小的,只要足够的情真意切,那么任何时候,都还是能让人心旷神怡的。

可是当他刚一走进卧室,他的这份轻松和畅快却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因为他看到床上的妈妈已经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背对着他,她的身上紧紧的裹着已经被各种液体打湿的被子。陈友发脸上的笑容褪去了,他的神经又紧绷了,他的眼神又锐利了。

他站在廊前一动不动的注视了妈妈几秒钟,接着他沉着的走向了床边的单人沙发,他将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然后让自己肥大的身躯陷在了沙发的柔软和舒适中。

「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你……可以放我回家了吗?」

妈妈的声音仍然非常娇弱,可是妈妈的意识却已经非常清醒。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对我自称柔儿了……这是属于你老公的专有称呼对吗?」

「……你……你已经满足了……请……请你放我回去好吗?」

「看来你已经清醒多时了……你是一直在假意的迎合我啊……」

陈友发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大的侮辱,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用欺骗的方式送上了高潮。他额角的青筋又开始跳动了,在所有对他不敬的行为当中,他最无法忍受的就是欺骗与背叛。或者准确的说这两件事的本质含义其实是一模一样的。他回想起刚刚自己的愉悦和痛快以及自己不经意表露出来的真心,他既对自己感到恶心,也对妈妈感到愤怒。除此之外他的心里还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恐慌,因为他从这一秒开始,他发现事情已经有些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了。

「我……我相信……我相信你不是有意的……也……也怪我自己不好……我不该让你送我到房间里来休息的……我们可能都没控制好自己……可……可你应该知道……我们……我们的关系是不可以这样子的……我……我不怪你……也请你不要责怪我……就让我们……把刚刚的一切作为……作为一个小小的意外可以吗……我……我是有家庭,丈夫和孩子的……我想你应该也有自己的爱人……所以请……请看在他们的份上不要为难我……可以吗……」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聪慧的女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稳重的女人……这样的修养,这样练达的处事态度不要说是一个女人了,就连陈友发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了。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强奸犯,一个诱奸女人的流氓,那么现在他已经在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发泄了两次,而且这两次他都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反抗,甚至这个女人还努力的侍奉着他。在她意识清醒之后,她也非但没有挣扎和嘶喊,她居然还可以有礼的帮助对方化解这种施加在她柔弱身体上的卑鄙无耻的行径。陈友发此刻真希望自己只是个强奸犯而已,因为他如果仅仅是因为冲动而贪图了妈妈的美色,那他面对此时这样的妈妈,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对妈妈羞愧的道个歉之后,就能安心无虑的送妈妈离开了。可惜他却远远不只是一个强奸犯那么简单啊。

「你是个罕见的聪明女人,通常我不喜欢女人太聪明,可是你的聪明却可以让人根本反感不起来。我很讨厌别人把我当傻子一样欺骗,可是你不同,如果我能自己选择的话,我真想在你面前只做一个愚蠢的强奸犯。不过很抱歉,我也并不是一个蠢货啊。迷晕你的药是我亲自下在你喝的那瓶水里的,当你请求我送你回家的时候,也是我把你抱进这个房间的。是我脱光了你,也是我迷奸了你。这一系列的过程可惜并不是我的冲动,这完全是我预谋已久的事情。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也知道你的丈夫是性无能,我知道你的家庭住址,你的电话号码,我甚至也知道你的家乡在哪里。所以你明白吗玉柔,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也不是你看到的那种身份,我要得到你,这并不是为了一时的发泄,是我真的想要占有你。」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起初想要占有你的动机,事实上也可以算作是一时的发泄,只不过这个一时要比人们通常理解的稍微长一点罢了,可是现在我想要占有你,几乎可以说是想要永远的占有你。因为你实在是太完美了,我相信没有哪个见过你的男人会不动这样的心思,他们只是没有真正占有你的能力,可是任何男人都会生出将你据为己有的愿望。」

「……你……你好霸道……可……可你的占有仅仅是为了玩弄我吗?」

「如果你肯的话,我更情愿这个占有是真正的得到你,我希望你能对我有些感情。」

陈友发不想对妈妈撒谎,也不想再对她有所掩饰,他其实也很想「好好的」跟妈妈谈一谈。

「谢谢你……谢谢你不是单纯的为了伤害我……可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你肯定从我身上得出了错误的信息,因为我是有丈夫和孩子的,我已经嫁人多年了,我们的家庭很幸福,我爱他们,他们也爱我,我是别人的妻子和母亲。你……你难道会想得到我这样女人的感情吗?你能相信一个随意背叛丈夫和孩子的女人给你的感情吗?况且……况且请恕我无礼了……你的……你的年纪几乎都可以做我的父亲了……我想……我更应该尊重你是一位长者,也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

陈友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妈妈竟是一个刚被诱奸失身的处女,她说话的声音细柔绵软,她的语气舒缓婉约,她的态度不卑不亢。她既没有慌乱失措,也没有失声颤抖。她的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而且让人听了也不会气急败坏,恼羞成怒。诚实的说,陈友发其实已经被妈妈说服了,如果过去的事情一概没有发生,一概可以弥补,他就决心要放过妈妈了。可是现在大错已经铸成,除了将错就错恐怕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了。

「你真是太不同凡响了玉柔,一个男人的身边如果能有幸得你相伴,那真是无论在事业上还是家庭上,甚至是在为人处世上都将是如虎添翼的啊。你说的话都对,我全都赞同,可是你也要知道,你越是完美,你也就越容易刺激男人的占有欲。对于你,我想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在你面前还能保持理智的。我很想照你说的做,可是我恐怕已经做不到了,如果我告诉了你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我想就算我可以放你离开,你自己恐怕也不会离开了。」

「……你……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你做了什么?……最近发生了什么?……你……你伤害了我的丈夫吗?」

妈妈的脑子里隐约回忆起了一些关于爸爸的对话,她好像听到了一些爸爸将会离她而去的可怕的声音。她虽然还不了解陈友发的为人,可是她从陈友发的谈吐和他透露给她的只言片语的信息,她也能感觉到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

「你的丈夫没事,我并不认识你的丈夫,我也没有见过他,可是我的确很羡慕他,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何德何能可以获得你这样女人的衷情和珍爱,你们之间十几年来从未发生过性关系对吗?因为你的丈夫是硬不起来的,他从来没有在床上满足过你,对吗?」

「请……请你不要谈论我的丈夫和我的家庭……我们很好……我们很恩爱……我们也很幸福,这些……这些是我们的私事……我们的生活不需要……不需要别人的评价……我们很满足,我们也不会去干涉别人的事情……」

「呵呵,可是你刚刚在床上显得很舒服啊。你现在尝到真正男人的滋味了吧,这个感觉不错吧,你还喜欢吗?」

「……我……我可以当做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请不要用语言再侮辱我了,你……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会忘记的……我们都还有各自的生活……我们不要再彼此打扰了好吗?」

「你难道只担心自己的丈夫,而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吗?」

妈妈听到陈友发的话,她突然从卷缩的被子里探出身体朝他扭过了头,然后用惊恐和哀怨的眼神看着尚有些模糊的陈友发。

「……我的孩子……他们怎么了?……」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似乎更担心你的孩子,你真是一个好母亲啊。」

「……你……你把我的孩子怎么了?……」

妈妈有些着急了,她的表情有些慌张了,她的声音也有些抖动了,她的绣眉微微的皱紧了。

「你确定你要知道吗?」

「不……请……请先告诉我他们没事好吗……求你……求你不要吓我……」

「他们……还活着……而且活得也还很好……也很健康……只不过不是你熟悉的那种样子了。」

妈妈听到陈友发的话,她用手使劲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她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气了。她可以不在意自己的遭遇,可是feng情书库她绝不能接受她的孩子有丝毫的损伤。她的儿子仅仅是擦破一点皮她都可以难受的哭上小半天。任何人的任何恶行她几乎都能接受,可她就是不能忍受有人对她的孩子施加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们现在在哪?他们没有参加比赛对吗?你把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陈友发看着妈妈现在的态度,他反而更适应了一些,他觉得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是情理之中,只有出现这样的反应,他才会更有办法解决他计划中的问题。所以他满意的笑了,他从沙发里慢慢的拖出自己瘫软的身体,然后向着桌子上的手机从容的伸出了手。他不急不躁的解锁了手机,然后在屏幕上简单的点按了两下。他站起身,拿着手机,晃晃悠悠的朝着妈妈走了过去,妈妈有些害怕的紧紧攥住自己手里的被子,她的身体也蜷缩的更紧了。

「这是现在的实时监控视频,你自己看吧……」

陈友发没有太难为妈妈,他将手机放在床头上,然后他就又瘫回到了他的沙发上。妈妈待他走远之后,她才小心的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白皙纤柔的玉臂,拿起了陈友发的手机。

「……不……不……这……啊……呜呜……呜呜呜……」

妈妈的视力虽然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可是她将手机屏幕贴近她的闪亮的大眼睛之后,她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画面上的人和画面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妈妈仅仅是看了一眼,她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想要惊叫的嘴巴,她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了,手机从她的手中滑落在她的枕头上,她背过身将自己的眼睛蒙在被子里,她的双手相叠紧紧捂住自己伤心欲绝的哭声。

这画面上正在实时播放的是一出不堪入目的淫乱春宫,而这出春宫戏的主角正是她的宝贝儿子。可是她的宝贝儿子却并没有在这出戏里扮演男主角,他的儿子身着淫秽的裸露短裙,还穿着性感的网孔丝袜,他扎着一个看似可爱的小辫子,脚上却套着一双与这个可爱小辫子明显不搭调的鱼嘴高跟鞋。她不知道是谁把她的儿子打扮成了这副模样,可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质问这幅畸形的装扮了,因为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的儿子的屁股上正在进出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鸡巴,而他的嘴里也还含着一根同样又粗又黑的大鸡巴,他自己的鸡巴却被另外一根大黑鸡巴来回调戏的玩弄着。虽然她的儿子已经彻底的面目全非了,可是一个真正的母亲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呢?就算她们的孩子化成了灰,流成了水,她们还是可以一眼就认出这是她们的心头肉,掌中宝啊。

「你的女儿也是这种情况,他们都在做着大同小异的事情。我与你的儿子以这样的方式已经相处了大概有两三个月了,他是个好孩子,聪明,听话,也很乖巧。他很像你,我以前还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培养出这样懂事的好孩子,现在看到你我总算是明白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可是我也万万没想到,我不但得到了这个孩子的第一次,我甚至连他母亲的第一次也能得到,你们可真是一对极品母子啊。哦,对了,你应该认识一个叫做唐馨茹的女孩吧,据我所知,她是你儿子的女朋友。她可也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小美人胚子啊,或许假以时日她也能企及像你一样的姿色和身段呢。她不但水润漂亮,她还是个刚烈坚忍的小烈女,她为了保护你的儿子,她竟然甘愿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对此我也高兴的笑纳了,她的身子甚至比你的还要更嫩一些,那天我让她流了很多血,可她却没有大声的叫喊,这一点也跟你很像,你们还真是有缘啊,或许你们本可以是一对很合得来的婆婆和媳妇,可惜现在她也在做着跟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相同的事情。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个,你应该更不知道的事情,据我所知你的宝贝女儿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被人轮奸成了一个小母畜了,我不喜欢不干净的女人,所以你至少可以庆幸,我不会碰你的女儿。所以你明白我的话了吗?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所以一切也都没法回头了……」

没有人看见此时被子里的妈妈是什么表情,也没有人知道此时她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她没有回应陈友发的话,她没有掀开被子大动干戈,她也没有绝望的对陈友发跪地求饶。她只是伤心的哭泣,她只是绝望的呜鸣。她的哭声异常的有感染力,她的破碎的心也让人分外的心疼。陈友发说这些话,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他只是诚实的对妈妈陈述一个事实罢了。他在讲述的时候,也有想要刻意欺瞒的冲动,他并不是想要用这些话来刺激或是侮辱妈妈,他只是在尊重现实,或者他明白长痛不如短痛,与其遮遮掩掩的最终露馅丢人还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对现实,也好早点承受该来的代价。

他不得已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皱眉了,他现在又听到妈妈如此悲切的哭泣,他觉得实在有些……操蛋和尴尬……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想必你一定也会有聪明的办法来面对这一切,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也应该知道你不可以拒绝我,如果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你自己以及你的家庭是个什么处境的话,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我现在出去叫个晚餐,然后让人进来把床单和被子换一套干净的,而你最好去冲洗一下,冷静一下,因为无论你多么难受,这些都已经不可改变了。你最好还是为以后多做做打算。」

陈友发的冷静,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应该是冷酷,真的让人有些寒入骨髓的感觉。他善于驾驭游戏规则,他善于塑造那些看似公平的游戏环境,可他却永远高高在上的俯视着那些在他的游戏里焦头烂额的人,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可是他却像一个神一样,时不时的给这些精疲力尽的人降下一点慈悲和一点恩泽。在他施暴的时候你不能反抗和拒绝,如果你想挣扎,那么你就会付出更大的代价。在他对你施恩的时候,你还要感激涕零的对他下跪谢恩。他就像一个皇帝,一个暴君,一个魁梧有力,却蛮不讲理的霸道统治者。真的很疑惑他的权力究竟是从何而来,究竟是谁赋予了他这些横暴的强权,这早已不是一个君权神授的世界,可是在这个看似文明和民主的世界里,像他这样的人难道只有他一个吗?人权,民权,政权,难道他的权力不是从这三权之中汲取的吗?真正造就陈友发的并不是什么通天的大人物,而是芸芸众生里的每一个人,陈友发的权利是从每个人的欲望之中凝练出来的,他维系权利的方式也很简单,仅仅是需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取之于欲,用之于欲。

……

陈友发终于找回了他熟悉的节奏和感觉,他的全身又绷紧了,可是他的心里却长舒了一口气。几十年的习惯反射了,早就已经变成肌肉反映了。想放松可是又真的害怕放松啊,真放松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有这么多的千丝万缕的情非得已,已经由不得他随便的想松就松了。他的头上冒出了一丝冷汗,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真的是他太强了吗?恐怕不是的,只是他尚在其位也能尚谋其事,所以他才能保全自己。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自己的脆弱,倘若有一天他真的卸下了一切,难道就没有一个恨他入骨的人想要杀他吗?比如这个林玉柔,她如果真的愿意常伴枕边那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可是当她的孩子自由了,当他逐渐迟暮了,那个时候,这个女人真的能原谅他对她以及对她的孩子犯下的这诸多的罪孽吗?再过二十年他怕是起身都难了,可是这个女人却也只是刚过半百而已。她如果有心取他的性命,她甚至都不必用刀,只是夜夜的欢合他恐怕也活不到二十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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