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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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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面对着那扇紧闲着的红漆大门,漆体已经风蚀雨浸剥落了很多,露出了原木的颜色,一付门环也因好久没用失去了一个,伸出院墙的桂花树桠叶褪枝枯光秃秃的。这时赵丽出了门,如同遥远的天际飘过一朵彩云,围在茶炉上的人眼睛不禁一亮。

这妇人该瘦的地方没多一份赘肉,刻胖的那一处却丰盈隆突,脸蛋圆圆的漂白见亮,两条细眉弯弯活泛生动,最是那细长的脖颈嫩腻如玉,显出两个很高的美人骨,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裸露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她正反转着身子锁门,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奶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那窄短的裙子把个屁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

老吴就流连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等到妇人走远了还依依不舍地紧追其后,看着那丰满的微微后翘的屁股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迈动千姿百态地扭动,心里嗖地一阵酥麻,裤裆里那酷睡多年的东西变得坚硬硕大起来,心里头就喜滋糍地更加变本加励肆不忌惮地对着来往的女人张狂,手里却极尽温柔地抚摸着蹲在旁边的猫儿,那猫儿就适意地喵喵叫唤。

她昂着头,赵丽招展地从他们跟前经过,笑眯眯的双眼来回逡。她喜欢看那个寡妇的傻儿子盯着她时半张着嘴,嘴角流着粘乎乎的唾沫那蠢相,喜欢看其他男人贪婪的目光。这会使她心里产生愉悦的快感。

“这女人嫁过来好多年了吧,怎就越活越鲜艳。”暴牙张目光随着她远去的背影念念不忘地说。

“她嫁来时才多大啊,还不是高中才毕业。”张寡妇接过话来。

雪森不大敢走开,惟恐一离去,他们不定又会编排出他的什么话来,就见那傻子在一旁自顾捣撸出自己裤裆里的那一根,甭看这家伙傻乎乎地不知冷暖不知饥饱不知香臭,却令人惊讶的有着人类的本能欲望。眼下,他正津津有味地自个玩着阳具。憨家伙无动于衷仍然玩得起劲,一根那玩艺被他玩弄得怒气冲冲通体紫红,粗硬得骇人硕大得骇人。玩着玩着,憨家伙突然全身一阵抽搐,鼻涕一样粘稠的精液忽地射出去好几尺。

这时,他突然扑进到了张寡妇的怀中,张口结舌语不连贯地说:“妈,该回家喂我了。”

张寡妇的脸上顿时变得惨白,拍打着她的傻儿子说:“早上不是喂了吗,怎现在还要。”

傻子就挽着她的臂膀,来回摇晃着说:“人家想嘛。”张寡妇让他缠得没法子,只好跟他走了,边走还边骂咧咧地,又是打又是推。

三儿就瞄着手腕上的表:“这才什么时候啊,又吃饭了,傻子一天要吃多少顿啊。”

“你知他是肚子饿了。”老吴不阴不阳地说。

别说三儿,就是雪森也是一头雾水,不知老吴说的啥。他觉得老吴比王荣文更像老师,说的都是深奥难懂的话。

雪森回到了家里,早上刚刚经历过一阵如火如荼的激情,心中对女人的那份骚动安静下来,他充满灵气地在缝纫机前,一下子就做出了一套衫裙出来。赵丽从菜市场回来,帮他买了好些菜,两人见面,不免又是一顿卿卿我我的缠绵。

雪森捧着她湿濡的脸,她咻咻的鼻息喷在面上,闪动的睫毛在他的手掌心里像小飞虫。赵丽手里还拎着菜篮,就把个身子挨向了他。雪森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底下搂紧她,隔着酸凉的汗渍和许许多多玲珑累赘的东西,她火热的身子仿佛从衣服里蹦了出来。

雪森吻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虚飘飘的叫人浑身力气没处用,只有用在拥抱上。赵丽就疯狂地将手中的篮子扔到地上,腾出双手紧紧吊在他的脖颈上,也是老觉得不对劲,换一个姿势,又换一个姿势,不知道怎样贴得更紧一点才好,恨不得生在他的身上,嵌到他的心里。

雪森的胯下又是扑扑地涨大了,顶在赵丽的腰际中,把她心里那骚动的欲望勾动起来,一个身子就像从高处跌下般。

雪森将不远处的一条春凳用脚勾了过来,把依附在他身上那个软得像一滩泥的躯体平放下去,就弯下身去扒她的内裤。

赵丽口里喃喃地道:“你怎还要,怎还不够啊。”却自作主张地抬高了屁股,让他更方便地把内裤褪了。

她的内裤刚从一只腿里褪了,就急急地张开大腿,高扬着的另一只小腿上还挂着内裤,就如同半落的旗帜。雪森就蹲下身体,埋首覆盖到了她的身上。两人已是情炽火热,不用多余的铺垫,免去累累赘赘的渲染,雪森粗硕臣大的阳具刚一挨着,赵丽奋起的物儿已等候正着,就是一阵惊天动地般的颠狂。

她觉得眼前这小男子成熟起来了,已不是当初那个鲁莽的少年,他懂得让女人快活,知道她们需要什么,就连那柄深陷于她体内的肉棒也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快捷如疾,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抽动,让她的快感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

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男人的阳具就是拚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拚命紧抓着,她拚命地耸起屁股迎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雪森把她的双足勾在臂弯上,紧抱着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抽插得她喊爹叫娘,魂不附体,只觉得身子轻飘飘似要飞将起来,又如坠进云雾里一般。不禁浪声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飞了。”雪森耳听着她的淫叫,更是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喘。

俩人的身体像泡在水汽氤氲的浴池里,每个毛孔都被欢乐激活了,赵丽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刚为人妇时的韵致,她闭上眼睛,回味着,回味着。

赵丽高中刚一毕业,王荣文就跟她提出了结婚的要求。那是在一次刚刚经历了一阵柔情蜜意欲仙欲死的爽快之后,那时候的赵丽初歆人道,对床第的贪恋比妇人有过而无不及,他将头钻在她的两腿中间,使赵丽觉得他是一个很爱她离不开她的男人,她知疯情书库道不管遇到什么,她的父母怎么说,她是绝不会放弃这个男人的。

做女儿时的一派鸳鸳鸯鸯憧憬让她毫不犹豫地一回到家里就向父母说了。这无异于是一重磅炸弹,立即她的家里便鸡飞狗跳地炸了窝。她的父亲顿时暴跳如雷,一口气喘不过来躺到了床上。

接下来几天里,她的父母轮番地向她劝说,苦口婆心软硬兼施,陈说了年龄上的距离对今后夫妻在心里上、生理所造成的差异,历数了古往今来、亲戚好友中老夫少妻引发的诸多恶果,真是字字珠玑、句句泣血。见她还是无动于衷,她的母亲苦苦相迫、以死相谏,最后,竟以断绝关系相要挟。

赵丽在一个夜里,收拾了自己的细软,简单地拎着包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王荣文是不敢上她家的,只是在她家巷子里的拐弯处等她。路旁的捂桐飘下一只大叶子,像一只小鸟似的,“嚓”从他头上掠过。落在地下又是“嚓嚓”两声,顺地溜着。月亮渐渐高了,月光照在地下。远处一辆车经过,摇曳的车灯吱吱轧轧地响,使人想起了更深夜静的时候,风吹着秋叶千索的幽冷的声音。

王荣文从学校搬回到空遗着的祖屋,那是巷子里仅有的一幢两层楼房,简单地收拾完了,他们便举行了婚礼。新婚的欢乐很快就冲淡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王荣文孤身一人,了无赘累,而且高中的老师工资也不低,足以让他们过着幸福富裕的生活。

他们有了一个完美的家庭,白天,王荣文到学校上课,她在家里忙碌,她忙活了一整天,晚上,他又让她忙活了一整夜,他似乎从没满足的时候,在她的身上从来没有够的。那怕她正想坐下,他也会急急地挨了上去,长时间地把头扎在她的两乳之间。他简直等不了晚上到床上去,而且每个夜晚都不放过她,有时,赵丽白天累得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他也不放过她。有时她觉得没有自己的时间,她不在意,她愿意做个贤妻良母,让他感到高兴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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